般和煦了,只做不知,越发“好心”地建议道。
听温棠这张口闭口都离不开钱,谭文柏只觉得满心厌烦,听说这位温姑娘自己花钱倒是大手大脚的,之前找人打听她就连随便逛个街就是上千两,对待下面的人却是这般苛刻,那些流民给她辛辛苦苦干活,她竟然连工钱都舍不得付上一文,可见心思之奸猾。
一时倒想起母亲当日里语气不屑地说那种身份卑微的商户女怎么配得上他,当时谭文柏还劝着母亲为了补上家中的窟窿且忍一忍。可现在他方才发现,母亲说的果然有几分道理。这温姑娘美则美矣,却不过是个空有一张美貌脸蛋的草包美人,满口都是那些粗俗金银之物,与他平日里见到教养极好的名门淑女们相去甚远。就连与她说上几句话,都叫他心生厌恶。
若是真娶了这样的商户女进门,以后指不定要闹出笑话来,丢了他谭家的脸面。
因着这份烦闷,谭文柏面上神色微变,一时倒也淡了些心思,领着温棠往前走,也没什么心情刻意和她搭话了。
耳边总算是恢复了清净,温棠坐在轮椅上微微低着头,掩去了唇角的一丝笑意。
这种自恃出身高贵的公子哥,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香饽饽了不成?
真当人人都想要攀高枝呢。
她好好地在温家当家做主舒服自在的很,干什么要自讨苦吃、去高门之中去过那种寄人篱下、伺候公婆丈夫的憋屈日子。
这位谭公子倒是有意思的很,一边瞧不上她这样的商户出身,一边还委曲求全地来接近她。
啧,怕不是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