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撑着一口气没晕的傻孩子:……
他是优雅的文艺青年,一般情况下他不说脏话,艹@#¥%*&FUxxK@%&*!!!
年年吃着甘蔗过来,蹲下身,“还犯神经吗?”
连连摇头。
“三个都商量好了吗?”
连连点头。
年年慢悠悠地吃着甘蔗去找大厨熬红糖。
美人蛇拿着两根甘蔗过来,给懵懂鹿一个,低头看着傻孩子,“你说你,犯什么病不好,非要犯到小怪物手里,这下吃苦头了吧。”
懵懂鹿啃一口甘蔗,嚼两口,吐出来,“为什么年年每次挑出来的都是甜的,我们的都不甜?”
美人蛇:“这话问的,你配和小怪物比吗?”
懵懂鹿:“说的也是,我不配。”
林弥不喜欢参加宴会,特别是这种奢侈风的所谓名媛宴会,但为了给年年攒钱,他们每年还会参加一两次的。
一个刚从外面留学回来的大少爷带着一股浮夸风,摇晃着红酒杯,对红酒历史侃侃而谈。
酒侍端过来十瓶红酒,大少爷挑剔了一番,选择了一瓶,“也就这一瓶将就能喝。”
林弥微笑,一口子都没喝。他看着年年长大,二姐姐和年年斗智斗勇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想要打败一个浮夸的人,那就比他更浮夸。
林弥打一个响指,谷桐托着一个盛满葡萄酒的白玉杯过来,他带着半张面具,戴着白手套,肩上还有一个大披风。
林弥和谷桐对视。
林弥:最新喜好?
谷桐:媳妇最近的喜好。
林弥拿出手帕擦擦手,再优雅地拿起白玉杯,微微摇晃,慢慢地喝完,笑着放下白玉杯,再擦擦嘴角,悠悠起身离开。
回到车上,林弥问谷桐:“怎么样?范儿起来没?”
谷桐:“有范儿了,唯一的漏洞是手帕擦了手后又用来擦嘴了。”
林弥:“下次我给二姐要两个手帕。”
谷桐:“年年送了多少葡萄酒?”
林弥:“也没多少,二姐姐一瓶,我一桶而已。”
傻孩子老老实实地跟着队伍走,按捺下所有的心机,躲在暗处观察这支队伍。然后,越是了解,越是疑惑。
为什么遇见泥泞,不是牛背着人过,而是人扛着牛过?
为什么下雨了,好不容易找到的遮风挡雨的地方给牛羊鸡鹅,他们站在外面淋雨?
为什么他们有那般的本事,不过舒服日子?
为什么他们那么听话?
傻孩子拐弯抹角地询问。
特殊小队都是从年年手里挣扎出来的第三批人,脑子怎么可能简单。
“你以后就知道了直白地说话有多难得。”
“你是赶上了好时候。”
“我发誓我要做个好人了。作为好人,我建议你从小现在开始加强锻炼。小怪物开始有意减少牛羊鸡鹅数量了,我们快要进入最后的全力冲刺阶段了。”
傻孩子:他们都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冷刀子面无表情地看一眼傻孩子,反思自己刚进入队伍时别人看他的心理活动是不是和他现在看傻孩子的心理活动一样?
上级看着冷刀子提交的月度心理活动报告,忍不住笑出了声。一个月前年年和他的对话还历历在目。
上级:“这是块钢板。”
年年:“一直压一直压,也就弯了。”
上级:“有的人宁折不弯。”
年年:“断就断了吧,断了也有断了的用法。”
这块钢板还真被年年给压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