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反倒是叶德强插嘴说了一句，“你忘了他在大学里靠什么出名的？听说他毕业后还在继续搞他的什么校联网事业，而且越搞越大，注册了一家公司，专门做学校跟学生的生意，从以前的学生之间的二手淘换、组团旅游、家教联盟、资源共享等业务，扩展到了直接跟学校打交道，做学校后勤采购供应商的地步了！”

“他现在跟学校的关系，不像我们这么单纯，学校对他来说，已经更多的像是一个客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