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游戏的标准？不过怎么想都是吹牛吧，就算真的有全息技术，怎么想都是先军用吧？”

你原先并不敢戴上设备，可房间里除了NPC女孩你还看见了前天那位图书馆管理员，想必并不是什么坑人的技术……吧？

在躺下之前，你连忙问道：“在全息设备里，我要完成什么测试任务？”

你看到绿眼睛中流露出熟悉的笑意，她说：“活下来啊。”

眼前彻底陷入了黑暗。

你并不知道，在你失去意识后，女孩同身边人说：“痛感5%没关系吧？之前小丑参与的测试失败了，如果是真正的他很可能把正常玩家吓成疯子……所以我已经把部分超出人类承受精神阈值的Boss取消了。”

“……所以你其实只是在对罪犯进行废物利用？”

比如利用他们思维产生的能量发发电什么的。

“不止，”女孩看向墙壁，似乎目光能够穿透墙壁看到更遥远的地方，“也许还有心理治疗的作用呢？”

难道在玩了这个“游戏”之后，经历了接近真实的死亡，还不能明白活着的美好吗？

你睁开了眼睛。

你发现自己在昏暗的小巷中，天空中正在下雨，湿润的墙壁和浑浊的水洼都真实到可怕，你发现了脚下浸湿了一半的报纸。

【哥谭日报】

【2011年12月18日】

——这是一份十年前哥谭报纸！

城市褪色斑驳，蝙蝠的标志高悬于漆黑的夜空，远方传来刺耳的尖叫声，除去你随时可以退出游戏的面板，和终于清晰的主线任务，一切都像是真实的。

你猛地掐了一下自己，不痛不痒：噢，还有痛觉，几乎没有。

【亲爱的爱丽丝：】

【恭喜你获得测试期主线任务：】

【活下去！】

在十年前的哥谭市，活下去！

你听到了奔跑声，尖叫声，刺耳的GCPD警笛声，熟悉的城市在此时仿佛露出獠牙的巨兽，你的心因为恐惧的刺激猛烈地跳了起来。

就在你僵立不动时，你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响，似乎是某个高大的醉汉摇摇晃晃出现在巷子的一端，他手中捏着酒瓶，远远地看到你，目光一凝，似乎猛地激动起来，你尖叫一声，此时头脑一片空白，硬是转头向另一个方向狂奔——

一切能想象到的坏事都在你脑海中乱窜，碎片般的思绪无法清理干净，而你甚至能听到后面的声音变多了，仿佛不止他一个人在追逐你，而正前方，此时还出现了其他人，数个明显是帮派成员的女性恰好路过巷口，她们发现了你。

她们的身影在这一刻和你的那些同学们重合了，曾经学校里那些同学们看上去可怕而不可战胜，此时你却根本顾不上这些了……你猛地推开最前面的人，然后往有光的方向奔逃。

最前方的女人甚至没来得及抽出小刀。

然后，他们被追上来的壮汉赶上了。

“爱丽丝……”为首的壮汉此时发出的却是女性的声音，甚至如果你在这里，就能听出是你图书馆遇上的新好友的声音，“她是不是误会了？”

出现在小巷是因为那是降生地点，摇摇晃晃是因为不适应捏出来的角色的身高，追逐是因为发现了你。

而你跑得比兔子还快，不管是来南欣克利的目的，还是给好友发过的信息……

都忘得一干二净。

路边的广告牌上发出绚丽的光，拼合成几个字符：

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