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又有人在惊呼:“老田,妈的,那不是老田吗。”
我背着顾月儿一直在埋头走路,这时候听见声音,抬头望去,看见不远处的一个树杈上,正吊着一个人,众人手电照在那人身上,只见那人脖子上拴着一根绳子,睁着眼,吐出的舌头被割断了一半,七窍流血,已经死了,这老田我们倒是不认识,但既然警队里有人这么喊,这吊死的人应该就是那先前消失不见的老田了,但是他人怎么会在此时出现这这里?
“这老田先才不是突然不见了吗?”龚所长说。
“是啊,现在他却出现在这,而且已经死了,”二叔看了看吊在树上的老田说,“是死了,再被人吊上去的。”
龚所长嗯了声,又说:“这肯定不是野人。”
二叔说:“难说,听说野人也是有脑袋瓜儿的,聪明着呢。”
龚所长歪嘴瞪着二叔说:“嘿,我说老高,你和这是故意跟我唱反调啊你,我说有野人,你说不一定有,我说是野人干的,你说不一定是,我现在说不是野人了,你又他妈说难说,说是,你什么意思?”
二叔说:“我说难说,什么时候说是了?”
龚所长说:“那就是说不一定呗?”
二叔点点头说:“对,你总素昂听明白了,就是这个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