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心理上的煎熬,我和二叔自然也不例外,这或许也是他用的轻车熟路的一种心理控制手段,他的罪行和狠毒不用他自己说,由市刑警队长王定山口里言之凿凿的说出来,自然更具备威慑感,若是心理稍不强大,就会屈服在他这种看似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死的淫威之下。
但是,从石场回来的一路不语,和他在见王定山前的这段时间一直低头抽闷烟的情形来看,他也有苦恼心思,他并不是一条不怕天不怕地更不怕死的疯狗。
活着永远是最美好的东西。
就在我和二叔琢磨着李大马下一步究竟准备干什么的时候,李大马沉默了这么久又拨通了电话,因为声音不对,我们没有完全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听到只字片语的意思,应该约了人,继续到这里会谈。
此时我下身一涨,哎哟我曹,这泡尿憋了太久,我起身一放松,差点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