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不止是我的小奴隶，也是我爱的人。”

路西法心像是被挖空了一般，原来人的眼泪也这么多，它掉个没完。

他多想告诉她，他不是该亚，不是她的小奴隶，他是路西法。

可是，在这一刻他开不了口，她说爱他，他想要她爱他，哪怕是把他当成该亚也好。

只要她爱他。

所以他只是哑着声音问：“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什么时候开始爱我的？”

他想知道，她爱的是该亚，还是他。

她想了想说：“不知道，或许是从第一次湖边救下你，或许是从来到这个世界，我们相依为命。”

他哭着从背后拥抱她，将满是泪水的脸贴在她的背上，亲吻了她的后颈，难过地说：“如果……如果我不是该亚，只是初一，你还会爱我吗？”

她愣了一下，轻轻动了身体，转过身来看他，捧起他泪水涟涟的脸，柔声说：“你怎么会这样问？你就是我的该亚啊。”

“如果呢？”他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她吻了他的额头，“没有如果，如果不是该亚陪我来到这个世界，或许我永远只把该亚当成小奴隶。如果初一不是该亚，我也不会回头去救他。”

他的心变成眼泪一样，不停地在往外流。

他开始无法分辨。

如果初一不是该亚，她不会回头救人，就不会有这些以后。

如果该亚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变成初一，那她也不会爱上该亚。

她到底爱的是该亚，还是他？

他无法分辨，只想如果他真的是该亚，那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