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杰弗里那小子呢?”
“谁知道,他不是刚领了钱就准备去补他的剑嘛——诶,这不就来了。”
说谁谁到,他们队里的剑士迎面走过来,原本该挂着剑的腰上已经空了,显然是交到武器铺修理去了,就是腮帮鼓鼓囊囊的。
“哟,杰弗里,”同伴招呼道,“吃什么呢?”
待走近了,才看见他手上拿着被纸包着的东西,那纸还隐隐有点眼熟。
方才那位女仆向他们推荐的时候,托盘上只剩下几个完全冷了的。这会儿打开包覆着的纸,才完全释放出它原有的香气,和预想中截然不同的黑面包已经被咬掉大半,即便如此,依然不减那诱人的卖相。
“好吃吗?”另一个同伴不动声色地问。
“好吃啊,”剑士毫不犹豫地回答,“这口感,这味道!”
“还有这酱……”
仿佛是察觉到他们虎视眈眈的眼神,杰弗里忽地住了口,当着他们的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最后一点面包塞进嘴里。
很好,这就是一起出生入死的队友情谊。
默默收回看向他的目光,两名同伴的视线又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同一个人身上。
肯:“……”
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