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宝具效果中,若是曾经打败过的对手,或者已经获得对方情况的条件下,甚至能为敌人制造出弱点。
“也许我这边的强度有所欠缺,我拥有击退最多数量的beast的功绩,人理也肯定这点,作为武装概念装备在这身体上,”他眼神始终清澈,无畏地注视眼前的狐狸,“也就是说,我只要存在着就是你的克星啊,beast。”
说完,反手就是一个石兵八阵。
连接异闻带又将高扬斯卡娅打落进来,始皇帝的消耗巨大,他现在只能站在观战席忧心忡忡:“哎呀,那啥,让他放宝具好像不太妙吧?朕看到的记录里,他最后可是用完整的宝具和第七兽同归于尽了啊,看来都是前者教导的问题。”
所罗门顿了下,慌乱道:“……你说、什么?!怎么忽然就赖我了啊!就算是那样,我也绝对不会教他怎么自爆哦??”
始皇帝一哂:“什么嘛,原来你会这样说话,朕还以为你是以王权机器的侧面显现的。啊、难不成,你是近乡情怯,不对,是近香情怯?”
所罗门被他直白地吐槽弄得手足无措:“我们明明没见过面吧!?为什么你会对我恶意这么大啊!”
“大概是身为从者,对导致了最初的事态的你有天然的针对想法吧。”
“……”
所罗门扭头对着高扬斯卡娅就是一套十之指环。
眼前的狐狸是持有“收集”之理的beast,这意味着只要增加在场人数,增加种类,就会让她从中汲取到力量,saver一方只能维持现有的人数不变,甚至要在更加苛刻的情况下挑战一头beast。
战斗一触即发。
天崩地陷,超乎人类认知的场景正在上演。
天空各色流光奔腾而下,雷声飒沓,被beast的尾巴挡下,顺势劈裂眼前的平原,形成一条深不可及的鸿沟。
虞美人和项羽早就因保护咒术师而消耗得差不多了,褪却的光芒同样出现在始皇帝身上,残留下所罗门和saver两人。
一道深深的伤口横在小臂处,saver振了下手腕,淋漓鲜血被抛洒到地上,黑色立刻盖过滚烫的红色,他有点无奈,但不是针对眼前的爱玩之兽,而是己方的操作失误。
“只差那么一点点,可惜可惜~”高扬斯卡娅也好不到哪里去,各种宝具效果让她应接不暇,但这些都算是saver一个个体,她根本无法从中获取力量。
女人最后以人形站在他面前,仿佛是在以这种方式嘲笑人类的无力。
saver轻轻地叹了口气,魔力再度流转,鲜红的令咒悬浮在背后,远看如同鲜艳的翅膀。
“宣告,以一之令咒下令,灵基保存;以二之令咒下令,灵基回溯;以三之令咒下令,灵基复原。”
那边还未彻底退却的三位英灵再度满血复活。
高扬斯卡娅:“……”
“面对这种情况,我们迦勒底的做法是,”他原地活动了下手脚,然后十指相交,指节咯吱咯吱作响,“重头再来一次。”
……
“搞得真是狼狈,你这样算是死过一次了哦,高扬斯卡娅。”
地上的术式逐渐淡去,站在旁边的人开口道,语气听上去有一丝看好戏的味道。
盛装旗袍的女人从地上坐起身,顺便活动了下四肢,看得出她对此很满意。
那人挑起眉:“和始皇帝争斗到最后,这可不太像你的风格,商人不该追求利益最大化和风险最低化么?”
“说的也是,本来让那个孩子孵化就可以撤退了,但是奈何人家一看到始皇帝的脸就情不自禁,想要狠狠地千百倍奉还,结果还是演变成这样啦~”她撅起嘴,先是埋怨了几句,而后眼神变得怨毒起来,后面的话不知道是基于自尊心,还是别的什么,并没有继续说下去,“……总之这次是我失算了,哎呀哎呀,幸好事先买了保险,NFF接下来还会继续为你服务哦,绝对的VIP~”
“是吗,恐怕费用不少吧,”那人不置可否,反而是把仅仅披着一搭白布的小孩叫来,郁白的手在小孩头顶抚摸了几下,“按照预定的计划,是该把他喂养大的时候了。”
小孩被他推到高扬斯卡娅面前,仰着的小脸神情木然,但有能窥见一丝好奇,各种混乱的神态诡异地集中到一块,令人本能地感到不对劲。
这对极恶之女来说,却是趁手的武器。
“知道了,”高扬斯卡娅蜷起手指,做了个狙击的手势,“试刀那样,试试这把能够扭曲灵魂的木仓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吧。”
见她接下这笔业务,那人翘起嘴角,他走到高扬斯卡娅身边,弯下腰伸出手,轻轻拢住女人的鬓边:“啊啊、没错,扭曲然后把那些灵魂组合到一起。听到了吗?即将出生的怨灵的啼哭,想要把这个世界吞噬殆尽声响……”
高扬斯卡娅:……
高扬斯卡娅:“你也是故意来惹老娘生气的吗,老娘的耳朵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