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等你们人过来怕不是九头蛇连基地壁纸都揭下来了。”想起之前CIA的办事效率，托尼不觉得他们能指望的上。

“我知道你们调查的异能人员，”罗萨娜又好气又好笑，对这位瞧不起她和她治下工作人员的英雄先生一点脾气都没有，“才不会派普通探员去送死。”

普通人类在那些能力面前太脆弱了，才会有英雄的诞生。

罗萨娜会联系Latveria的驻外人员但是除了入境相关的行政手续不会干预到战争的内容。

“你们等几个小时，就，”她看看时钟，“还有三个小时，就三个小时。”

“你让我等的话总得给我个理由吧？”托尼追问道，“谁知道是不是有人要“顾全大局”跟毁灭博士达成点交易之类……”

“你这么看我的吗？”

罗萨娜突然分不清楚这句是玩笑还是试探了。

总统小姐握住手机的手收紧了几分，直接了当地说出她要做的事情：“外交办上班以后我会去给你们签发登记外交身份，外派Latveria的临时外交使团，因为其外交人员在合众国享有外交豁免权，你们有权享受同等权利。”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不想跟这个人多说。

难得被女人挂电话的托尼握着手机懵了一下。

“我建议我们尽快进入到Latveria境内，分为两支队伍，一支在明面上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一支直接去找目标基地……”见托尼的电话挂断，娜塔莎继续说道。

“不，”至今仍保留着复仇者联盟顾问——虽然他现在是正式成员了，可顾问这位置听起来就很有感觉，自己给自己发工资还能多拿一份神盾局补助的斯塔克先生一点都不想丢掉，“我们再等三个小时。”

“有什么别的安排吗？”

听到托尼说出一个准确时间点，娜塔莎的眼睛闪了闪，有些好奇刚刚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托尼其实对罗萨娜这个建议有些犹豫，复仇者作为非政府中立组织，接受来自政府的外交身份利弊掺半，利是确实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和当地人员协调的工作会顺利很多，弊就是他们的部分行为会被认为是具有政治倾向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才斯塔克更不瞎，从接受了和罗萨娜的合作的第一天起，他就察觉到了这位总统小姐想要模糊边界的意图。

成年人的世界不必非黑即白，涉及政治的事情更是如此。

“我们稍后会拿到外交身份，”托尼不会隐瞒他的队友，“这一次的行动会有白宫方面的支持，作为对白宫受到袭击的反击。”

但他替罗萨娜圆回了那有些生硬的好意。

娜塔莎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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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市一个会吞噬人心的地方。

就比如阿卡姆看似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修整，一次又一次的人员更新，真的像个密不透风的牢笼一样，却依旧充满了漏洞。

来自人心的漏洞。

本该被关在最深处的牢房，用以最牢靠的缚带镣铐控制住的疯子却大摇大摆地住进了上好的房间，享受着红酒牛排，等待今夜客人的光临。

客人来的无声无息，直到月光照出了阴影下的一双脚，小丑才跟刚刚发现一样“惊奇”地看向来人：“真是不礼貌的家伙呢，这么晚还要来打扰别人。”

来人走出了阴影，得以让人窥见全貌。

他和哥谭最著名的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竟有了九分相似。

“哇哦，”小丑眨了眨眼睛，对自己看到的东西还挺满意，“这真是个巨大的惊喜，我喜欢惊喜，我喜欢这个惊喜哈哈哈！”

“那你是否满意今晚的惊喜？”男人好像并不怕哥谭的这位罪恶之王，“扮演蝙蝠侠是不是很开心？”

“不不不，”小丑哈哈大笑着摇了摇头，“我可不喜欢扮演小蝙蝠，那衣服太不合身了，我更喜欢我的燕尾服，我漂亮的小燕尾服，哈莉也最喜欢这件了。”

他说着直接站起了身：“你喜欢吗？”

“我对你的燕尾服没有兴趣，”来客皱了皱眉头，“如果你满意今天的订金的话，我们就尽快进入下一阶段的合作，希望你能够做到你答应的事情。”

“你好无趣。”被拒绝了的小丑不太开心，嘴角沉了下来，下一秒就把牛排的餐刀驾到了来客的脸上。

只是手腕被人紧紧攥住，他有些意外这位客人的力气不比他的小蝙蝠差。

“好吧好吧，”他叹了口气，“不感兴趣就不感兴趣吧，反正我对你也没什么兴趣。”

他只是对这个提议有点兴趣。

蝙蝠侠归小丑，听起来就好棒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