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陈惊璆那时候就开始谋划拐他回家了吗?
正思索时,房门被打开,陈惊璆站在光影里,迈步进来,关上门放下手里的工作证:“怎么没提前告诉我你要来?饿了没?要不要去食堂?我这两天都在食堂吃,没准备材料。”
盛明安摇摇头,伸出手,就坐床沿边看着他。
陈惊璆脱白大褂的动作一窒,看向屋里的盛明安,黑发白肤,气质清冷,漂亮矜贵得像一个小王子,乖乖端坐在他的床上,墨蓝色的床单和原木色的书墙,左脸旁边还有一个白瓷瓶,瓷瓶里插着一枝鲜红的玫瑰。
那玫瑰像别在小王子的耳边。
小王子伸出双手,露出白软的肚皮,不说话,乖乖软软要抱抱,一下子戳中陈惊璆的心脏,像一把剑劈头盖脸下来,将他心脏劈成两半,渴望得发疼。
白大褂被随手扔在了书桌上,被迷了眼的陈惊璆走过去,单膝跪下来,摸着盛明安的小腿,将他鞋子、袜子都脱下来,看他的脚,颜色是珍珠白,脚背和脚指头都是粉色的,还透着光泽。
到底是男人的骨骼,再瘦也小巧不到哪去,却也同样惑人,连脚背上整齐排开的青色血管都是泛滥的风情。
他捧着盛明安的脚,脚掌触碰陈惊璆的手心,盛明安瑟缩了一下,却被牢牢握住,抽不回来。
房间里的热度一下涌进来,阳台狭小的落地窗开了一爿,夏日的燥热、急躁的蝉鸣似乎伴随着阳光、灰尘和盎然绿意一块儿被轻风送了进来,一股脑涌进房间里,挤得更拥挤、更狭窄了。
热意上涌。
……
……
look red e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