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烦。他们可以坐在山脚等着,等着山火燃烧,火小了就再加点,烧熟点就吃点,烧熟好多就吃好多——这就是他们当初坐吃山空的打算。
但是金人们见到五泄的效果很赞,他们干脆一不作二不休,真把自己当成鼓风机来用,一边喝进去一头拉出来,就像水泵,只不过喝进去的东风拉出来的也是东风,经过了肚子里的肠肠肚肚的九曲十八弯加压,他们从后门吹出来的风,刮得比五泄还大。
至于那东风恶嘛,都是从屎肠子里钻出来的,那种恶臭,当然居高不下啦!
他们做这种恶事,很契合各自的身体和意志,不仅不觉得累,把而像细娃儿戏水,越来越有劲。
从侧面看他们的形体变得都有些像大蜗牛,把头埋得较低,嘴巴张得比脑袋还大,迨荡的东风疯狂地卷进去卷进去。媲股冲很老高老高,飓风柱狂猛地旋转而出,与火海汇合,嚣张气焰螺旋上升,把火线推得更高更远。
他们这是另一种鼓吹,从上窍的嘴巴吸入,在肚子里鼓荡一番,从下窍的喷门吹出去。
遥想糠深当年,嚣张气焰,风光无限,左右手书来皆是砝,自慰用脚趾夹根木棍来写也胜过阁老,鼓吹屋产阶级闻话大格命旧世好呀旧世好,如果放进心意世界,也就跟十二大情金人此时的造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