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深深低头认栽,他就失去了被酒酒举手敬酒的资格!
但酒酒还是给他酒了!不是敬酒,敬酒深深没得吃,只有罚酒!
手拿给他吃他得不到吃,脚拿给他吃,他不吃也不行!
深深高高在上,只因为他压在恹恹的合掌上,他倒立着,头下腿上,他是倒人!
倒人他不是人,他也浑身绷紧,四肢笔直,十足一根人性颠倒了的恶棍,连人棍都算不上!
深深就似一根沉重冰冷的黑铁大棍,压在随风颤抖的恹恹这杆剧痛不止的翠竹上,恹恹的骨节似乎都在嚓嚓痛叫,里里外外都是不能承受之重!
双眼在湖光三色下紧闭着,恶棍深深他也有口啊!
倒立的关系,他的双唇殷红如饮血,白森森的牙齿咬得紧紧的,血红的双唇却张开着。
就在此际,酒酒的酒招到了,用脚!
酒酒虽然只有一个人,她却能施展出燕子双飞起,用双脚!她双腿分飞,带动整个人,翔在空中,足底上似有盘有盏,满心满意都是她的罚酒,送到深深双唇张开的嘴边!
在湖光三色下,深深已经瞑目了!
他分不清是敬酒还是罚酒。
何况他虽然是寐着眼,心中也绝不愿将紧握在手中的恹恹放手。
所以,啪啪啪啪,酒酒罚酒的脚底板就接连四记抽在深深的嘴巴上,抽得结结实实!
罚酒不好吃呀!
深深下巴一收,嘴脸急忙往后退缩,看起来就是嘴巴短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