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连带他那些暗中的手下,也没有那么活跃了。所以恹恹所知还是不多。
她还不敢,也不愿意相信深深已经坏到了什么程度。
今晚,听着浅浅他们的数落,她才知道深深比她的想象还要坏得多。
在王品工业城那场恹舞,她已经跳出了感觉,本以为会跳到月亮上山,却想不到深深忽然弃她而去,她水晶一样透明的心忽然潮起潮落很不安稳,她才起心动念跟踪了一回。
在大屋外听到这一切,才晓得相处了上百个朝朝暮暮的枕边人,竟然是这样副德性,她立即就不想活了,她那颗前段时间一直在憧憬美好婚姻生活的心,豁然破碎,破成片是冰片,碎成碴是冰碴,冰片在切割,冰碴如针扎,她二十年才建筑在内心的美好楼房一阵强似一阵地稀里哗啦。
她的身体成为无意识状态,泪腺也被扎穿,泪水漏出双眼,完全是本能驱使着恹恹,并不强大的她才能强势地破门而入。冲进大屋。
她说了些啥,做了些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了。
她也不知道这场大哭,要哭到几何,是哭到声音的尽头还是哭到泪水的源头,她只是任由哭声和泪水争相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