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岩尾随着八人纵队,冲出了后门。
用山山改制过,这盏强光暴闪的七彩灯,宛如佛光普照,不仅照花了八个贼子的眼,也照亮了自己的心境。湖湖当时就心头一动:想不到这盏七彩的灯如此适合我用,看来有必要向山山讨要了。
她与酒酒相视一笑,也不参合山山的事情,不慌不忙地连袂走出后门。
她俩那一笑,酒酒的两个酒窝像正在放映的影带盘一样微微有旋转之意,湖湖光洁的脸上则泛起柔柔的彩光,仿佛是从酒酒的酒窝中投影来的。两女在一块,互相添姿彩。
相伴着湖湖,施施然碎步走,酒酒哪里还有半点惊恐慌乱的小样?
那声可以与史上最强女高音媲美的尖叫,仿佛不是出自她口。
她就像是清早起来,随兴低吟浅唱了几句,然后慢条嘶理地漱了个口,再美美地晕了两口小酒,那种惬意那种欣然,从身到心都释然个遍。
她,湖湖,岩岩,一连三个人,看都不向正在激斗的山山一看。
剩下的八人反应慢了点,发动得还要晚些,都已经冲了出去。冲击前门的第一人却尘埃落地,躺在了这里。
那六个被一刀下马的混蛋好呆还躺在床铺上,这个头子却只能躺地板。
爬得越高,摔得越低,那句老话是不是这样说的?
第一人折戟沉沙,第二人变成直接面对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