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劫的恹恹如同雨打芭蕉,淅淅沥沥地下着眼泪。她更柔弱更惹人怜爱,她嘤嘤嗫嗫,对酒酒哭诉了经过。对这位好姐妹,她没有能够隐瞒住那些不堪的细节。
酒酒立即叫了几个男子赶去,当然还拜托了那位助理医师跟去。
安排妥当之后,酒酒陪着恹恹,多多给她些安慰:“恹恹,这才乖嘛。你不管遇到了什么难事,都得要对大姐我讲。你是我带出来的,大姐我对你有责任,我不帮助你谁帮助你?再说了,大姐我还指望着你哩。”
“所以你不要瞒着我不说,有什么事闷在心里,你自己难受不说,要是伤了胎气,才两个月的孩子也在你肚子里受罪,你说多对不起娃娃?”
“酒姐!”恹恹扑在酒酒的怀里,哭得更大声了。
酒酒拍着她,拥着她,哄着她,好想要她睡一下,好想她一觉之后就什么都好了。但酒酒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恹恹第一次见工,就是酒酒带去的。
本来是见工,却变成了初次见到她未来的老公。
那天早晨七八点钟,罙川的阳光格外灿烂,空气也分外情热。恹恹和酒酒,一个春正青一个熟得透,肩并肩走得风花拂柳,她俩漫步向王品工业园的大门口,飘来了一季初秋。
远远地,她俩就看到了身着保安制服,肩挂绶带的深深笔挺地站哨在大门边,他的身姿是那么庄重凛然,他的徽章和纽扣金光闪闪,令人目为之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