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腻,脆甜可口,鲜美留香,尤其是那个鸡皮实在好吃,确(扩)实不错,值得表扬!”
“我说,香梅妹子,你们广西、广东这个白切鸡,老子就是吃不惯,你看看,还带血。”修莲夹起一块鸡肉,展示了一下,又扔回碟子里,“这哪里吃得下嘛?吃了和野人有什么区别喔?不如我们四川那个麻辣鸡来得过瘾!”
“这你就没懂了!”香梅嘴里啧啧有声,继续吃着鸡,“这白切鸡做到这水平不容易哩,讲究方法和火候。一个是水温要把握得恰到好处,先把水烧开,然后退火,把鸡放进锅里,水不能多,也不能少,刚好满过鸡,再用余火保持八成温……第二个煮的时间要精准,不能太长,太长就老了,不好吃。好厨子是不必看的,捏手就来,把握不准的人,可以用筷子往鸡身上轻轻一插,‘噗!’一声刚好插进去就可以了。”
“我说妹子,你说得太深奥了,姐姐还是不吃算了。”修莲听得是一头雾水。
“你不喜欢,讲得再多,你也没懂的。”
两人说说笑笑,全不把郭福等人放在眼里,只当他们不存在。
郭福并不生气,面带微笑,一旁静静地等两人说话到间隙,才开口说话。
“两位妹仔,讲的是断头饭么?既然是断头饭,还吃得那么香?聊得那么开心?难道你们不怕死吗?”郭福低下头,好奇地问。
“郭旅长,我们姐妹两个是一心求死,何惧之有?这饭菜那么可口,不吃白不吃,你说是咩?”香梅边吃边说,脸无惧色,瞧都不瞧郭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