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金秀接过手下递来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把毛巾搭在肩上,把打好的刀,放进水里淬火,然后钳出,靠近眼前,上下翻看一番,点点头:“可以了,拿去好好磨一磨就是把好刀了。”说完,把打好的刀,往水里一扔,拍拍手,总算大功告成。
“打完铁一身爽!该干正事了,甘仔!这几日外面的情况怎么样?镇上的gong军可有动静?”韦金秀扯下毛巾,扔给身边的土匪,问甘凤林。
“前几天听人家讲,镇子上gong军的那个营,派了两个连出去(刻)老远去(刻)找我们,屁毛都没找到一根,哪里想到我们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哩?除了韦姐,换着别个救国军,还有哪个敢这样做?打死gong军都不会想得到韦姐你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放心好了,没得事的!”甘凤林洋洋得意地说。
“老子胆大,敢这样做,但不等于老子麻痹,若是麻痹了,老子不等于把自己送到gongchan党嘴边刻吗?还是小心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