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性子,不知又要招来他怎样的攻讦。 嘴里不知怎地生了苦,她眼神冷下来,点点头:“陛下去吧。” 嬴昭一笑,在她鼻尖上刮了一刮,起身出去。 念阮送他至寝殿外,手扶着菱花格窗的门框而望,恰好与奉命等候在外的清俊男子视线对上。彼此目光一碰便转了身去。 暖艳烛光之中,少女眼波如水,乌云半堕,好奇张望而来的惊鸿一瞥间不知生出多少风情。奚道言一张脸铁青,于深夜衣冠不整地出来,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心脏却似被击中般,久久地懵了一瞬,耳郭亦悄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