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父亲在的地方就有家,如今父亲去了,这世间只剩便再也没有亲人,没有家了。 他懂这种感受,因为他也经历过,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麻木了。 望着陆乘舲那张哭花了的玉颜,谢安澜也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地替他揩去泪水,然后俯身亲吻在他那因为缺氧而显得异常艳丽的唇瓣上。 “以后有我的地方就有家,好不好。” 陆乘舲睁大了眼睛,愣得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沾满泪水的眼睫承受不住重量,滑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 还没等陆乘舲反应过来,谢安澜又塞了一样东西到他手里。 “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