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急促地催促一声,“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我过来找你。” “我都改签了,马上就回来。” “……” 又一阵沉默过去,陆明潼以更坚决的语气开口,“你要是不解释清楚你现在为什么哭,我现在马上过来。到时候我不保证陈蓟州会有什么下场……” 沈渔愣了一下。 情绪积累到了一个高点,自己都没意识到,却被陆明潼撞破她的狼狈。 终于忍不住了。 她扔了手机,坐在地上,双臂枕在布料粗粝的被单上,把脸埋下去。 手臂皮肤上很快渍出潮润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