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回来。”
“嗯嗯!”虽然现在已经快十点了,沈棉还是想也没想就应承,飞快地下车跑向江一行。
江一行很自然地伸手抱住她,沈棉抱着他的腰,黏糊得跟502似的。
江一行遥遥冲沈沣微笑点了点头,沈沣发动车子,越过他们驶入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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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给我什么呀?”一上车,沈棉就迫不及待地问。
江一行一只手牵着她,神神秘秘地不肯提前泄露:“到了就知道了。”
到江一行的公寓已经十点半,沈棉觉得时间紧迫,一下车跑得飞快。
江一行锁了车,在她身后走进电梯:“这么着急?”
“没时间了!”沈棉说,满打满算,他们只有一个小时的学术探讨时间,当然着急。
电梯门一开,她雄赳赳气昂昂正要往外迈的脚一顿,看着一地的玫瑰花愣住。
电梯外的整条走廊,红色的玫瑰花瓣铺成了一条厚厚的有如红毯的道路,路的尽头是一个箭头,指向家门。
没有女孩子不喜欢玫瑰花的,沈棉看着松软的花瓣,甚至想扑上去滚几圈。
她眼睛亮亮踏上花瓣路,一步一步踩得又慢很庄重。
走到家门口,她自己打开门,发现这条花瓣路一直延伸到家里,拐了弯通到客厅。
她顺着路的指引走到客厅,看到茶几上放着一本相册,保存得很好,但看得出来有些年份。
沙发上正中央有一片圆形的花瓣区,沈棉回头看看江一行,坐上去打开了相册。
第一页是小婴儿的照片,眉眼没长开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是谁,但沈棉莫名就觉得长得像鸭鸭。
小时候的鸭鸭白白嫩嫩十分可爱,还有一张在妈妈怀里哭的照片,是现在老成持重的他绝对不会有的样子。
沈棉觉得好玩极了,欣赏了好久。
往后面是越来越长大的小鸭鸭,蹒跚学步的时候、背着书包上幼儿园的时候、还有小学站在国旗下演讲的时候——小学鸭长得很清秀,嫩得不行,但已经有几分和同龄小屁孩不同的稳重。
再往后,中学鸭已经开始抽条,个子越来越高,纯净青春的少年感,在学校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孩子。
“你中学时好帅啊。”沈棉说。
要是她,她肯定难逃这位美男鸭的魅力。
“现在不帅吗?”江一行坐在她身旁问。
“现在也帅,不一样的帅。”沈棉非常有求生欲地说。
高中时的鸭鸭又比初中时成长了一些,更有几分风流学长的韵味,沈棉翻到他穿着高三校服、戴着眼镜的照片时,停住。
这就是那时送她小恐龙的鸭鸭啊,脑海中的尘雾拂去,那张被蒙了多年的脸,突然重新清晰起来。
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那个夏天,她在玻璃橱窗外爆哭,他拿小恐龙在她面前晃了晃,笑着说:“叫声哥哥来听听。”
“这张照片可不可以送给我?”沈棉抬头问,眼睛湿漉漉的。
江一行看了她两秒,没想到她会哭,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整本都送给你。”
沈棉吸吸鼻子,还是把这一张单独抽了出来,拿在手里。
再往后,是少年鸭逐渐成长为成年鸭的进化史,越到后来他的照片越少,那种不易接近的高冷感也越来越浓厚。
相册的最后一页,写着一行字:【请继续下一步。】
沈棉往地上看了看,脚下的花瓣果然有一个箭头。
她顺着路继续往前走,来到书房,书桌上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六个数字:200609。
这是她们在酒吧遇见的日期。
沈棉拿起纸,发现了盖在下方的银行.卡。
不是她的那张。
她扭头问身后的江一行:“这是什么?”
“工资卡。”江一行说。
沈棉眨了眨眼,“你要把工资卡给我吗?”
江一行看到她眼里“我要发财了”的亮光,不禁好笑:“想要吗?”
那当然。沈棉点头。
“想要就给你。”江一行说,“密码已经告诉你了。”
沈棉又看了看写着数字的纸,原来这个是密码。
她把银行卡和刚才的照片放在一起,攥在左手里。
第二关完成,她自己顺着花瓣的箭头去找下一个惊喜。
这个游戏她很喜欢,比任何的烛光晚餐都有趣。
箭头通向走廊墙边的装饰柜,上面放着一把钥匙,绳圈着挂着一个缩小版的恐龙。
沈棉马上拿起来,爱不释手地把玩了恐龙半天,才问他:“这是哪里的钥匙啊?”
“我家。”
“这里的密码我知道呀。”沈棉说。
“不是这里。”江一行的眉眼映着灯光很温柔,“清川道,我祖父祖母和我父亲母亲的家。”
沈棉惊讶地张着嘴巴,有点惶恐:“那、那这个钥匙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