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得太近,房门的隔音效果不太好,甚至不太可能被听见。 细细的,就像是小动物受伤的那样,明明委屈难过的不行了,还强忍着。 少年停顿好久,才沉默着放下手,靠在她的门外。 隔着一扇木门,他安安静静的听里头的初迟哭,就连哭也是很低弱的。 她不是真的有韧性,也不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被同桌看到自己狼狈的伤疤。 …只是既然都这样了,好或者歹,人总是能走下去,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