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齐齐盯视,爽朗地笑着摸了摸后脑,“因为真的很好奇嘛!”
“马上要到午饭时间了,不然大家一起带他们去食堂吧!毕竟对他们来说学校设施都很陌生吧。”切岛如此举手提议道。
“好啊!”“雄英的食堂还是很值得自满的。”“想念蛋包饭——”“饿了……”
被纷纷响应。
于是A班浩浩荡荡从操场上集体转向。
“那个,小胜……”绿谷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地道。
“小胜不是之前对那两个孩子的事情……”
很反对来着吗……而且现在被切岛用一种“好啦好啦”的爽朗态度往大部队的方向揽着肩带了几步后,虽然不耐烦地随手拍开了,勉强也算是没有脱离人群。
…………
淡金色刺猬头的少年沉默了一会儿,少见地无可无不可地回答了。
“…打过之后就明白了。这两个小鬼对与那些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家伙的应对,是必须的。”
“而且之后应该还会打不少场。”
绯色的兽瞳略微抬起,像是看见了什么迫近而短时间内无能为力的让他隐隐烦躁的事情。
……
“……‘念能力’吗……”
“根据那两个孩子的说法,他们仍仅算是基础的运用——而现在已经出现在瑭和欧尔麦特那边的那群人,应该会有更高段的使用方法,也会更棘手吧……”
“另一个力量体系——‘消除’对那些家伙也没有效果吗。”
“得尽快把数据提交分析部门,召集商议才行……”
总是没什么精神的消除英雄难得一见眼下显出些沉郁,步履匆匆,很快沿着走廊消失了身影。
……
武装侦探社的事务所所在的建筑,是横滨港湾近处的坡路往上,砖砌的红褐色楼房。
侦探社所在的其实只有建筑的四层,其余都是常驻的稳妥房客。一层是咖啡馆,二层是法律事务所,三楼是普通住客。
咖啡馆是社员们经常三三两两聚着交谈工作的场所,那里的氛围总会让人不自觉地平静下来。
棘手疲乏的工作之后,一杯老板亲手泡的咖啡就是最大的安定幸福了。
接到任务遇到纠缠不清的麻烦时常会去法律事务所求助,与楼下的住客也维持着良好的甚至称得上普通的邻里关系。
而因为近期的事故,在侦探社的嘱咐下,昔日吵嚷而充满悠闲安心气息的楼内已经空了一段时日了。
满目疮痍。
即使侦探社曾经被十几架机枪从外扫射,遭受过微型炸弹袭击,这所结构坚固的建筑也没有产生过严重到如此地步的毁坏。
四壁倾塌,整栋建筑都像是被斜斜削去。
立于顶层的白发的青年右臂染着大片的深红鲜血,不知是来自自己还是他人。
但是从被迫解除了大半的“月下兽”化和左臂捂着右肩,艰难地大口喘息的状态来看,那已经完全浸透布料与白色掌爪的血迹大半是由于强大的自愈能力都所修补不及的重伤。
神智似乎仍有大半是兽化状态,但是看向侦探社与熟悉的咖啡馆一片狼藉的残垣废墟时——
白虎的竖瞳中出现了极缓的,悲伤的情绪。
那像是某种莫大的哀戚。
即使是半兽化的脸孔,也好像能轻易辨认出到那种像是要被无形的泪水与血液沾湿的强烈情绪。
白虎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几个起跃,便从视野中消失了。以那样四足着地,将一切巨大的力量都用在奔跑的速度上,饶是旅团现在聚集的成员,也是远远无法追及的。
即使如此,目标独自逃离,旅团也没有留在此处的必要。相继分两路,一路沿着人虎离去的方向尝试追击,一路则返回基地。
“太无用了…………”
单手握着长刀,撑在地上的和服男人沉声道。
他已染了半身血迹,标志性的黑色羽织竟已破败不堪,似乎半边燃尽。
已经是力竭而无法站起的重伤状态。
而此时的侦探社,已如「天灾」过境一般——
半边都已然坍塌,只留下了焦痕。
那是蜘蛛旅团中被称为飞坦的成员一击之后的余烬。
“社长……”
国木田与谷崎似乎想去扶起银发的男人,却被抬手止住。
“连一个社员也无法护住,实在太无用了。”
男人的声音因重伤而苍哑,更多的却是悲愿失却的沉痛。
——长刀滑落。
侦探社中心支柱般的存在,伤重于维持不住。
倾塌了。
“——社长!!”
几人纷纷脸色大变,试图将脱力倒下的长者扶起。
此时侦探社内已人人带伤。
……
寂静。
……
那些外来者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