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低迷的念头,直到沈京墨携着那个一身暗兰旗袍,妆容明艳的女人出现在会议室中时,彻底被打消了。
陈旖旎望了一圈儿会议室的人,除了满面震惊的温烺与楚觅,还有几个挺熟悉的面孔。
她也有点局促紧张。
或许对于大家来说,她都太过任性了。
或许沈京墨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姑息放纵她的任性,但是别人,就不一定了。
她紧张地捏了下拳,手心还没跟着一把湿凉的潮寒攥紧,她的手,已经被男人温热的手掌包裹住。
沈京墨站在她身边,高大笔挺宛若一尊雕像,与在风雨中飘摇了数次,最终还是将根基稳扎下来的S&R,甚至LAMOUR一样。
连低缓深沉的嗓音,都有着令人心安的魔力——
“给大家介绍一下,”沈京墨捏紧了陈旖旎的手,面对这么一屋子人,他也有些难以言喻的紧张。
因为从前,所有人都知道,她只是他的情人。
仅此而已。
LAMOUR的所有人从前也都知道,他不爱她。
他们没有以后。
“这是我太太,陈旖旎。”
他说。
“也是LAMOUR新到任的设计总监。请各位以后多多关照。”
沈京墨握住她的手,与这么一屋子人一样,身边的人,也是他失而复得的至宝。
“她回来了。”
回到了我们身边。
她是我们都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