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半晌,重新坐在床边。
他严肃着脸说,“你只是醉了,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对,他只是醉了,等白天的时候,他依旧是那个克制而无情的厉深。
……
安置了厉深,老四把门合上,悄悄地离开了。
院子里寂静无声。
树叶簌簌作响,发出清新的果香味。
靴子轻轻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唐易推开房门,无声无息地走向厉深床前。
她本该离去,她本不该来看他,可是,在屋檐上的她听到了所有的对话。
一个可怕的可能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她的脚步顿住了。
本该醉倒的厉深豁然睁开眼睛,而唐易面前,混沌斧的斧刃正对着她细嫩的喉咙。
寒光凛冽,杀机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