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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而是问题大了。

糖糖五岁生日的时候,意外得知自己的小名是“糖糖”,而不是他自以为的大名最后一个字的叠音“堂堂”,宛如晴天霹雳。

小家伙委屈地生日蛋糕都不想吃了,一头扎在阮攸攸的怀里。

惹了祸的沈沐扬挠了挠头,尴尬地看着闹别扭的小侄子。

阮攸攸笑眯眯地拍了拍糖糖的小屁屁,“怎么了这是?”

“妈妈。”糖糖瘪了瘪嘴,大眼睛里含着泪,想起爸爸说男子汉不能轻易掉金豆豆,硬给憋住了,就是眼尾有点儿红,“为什么我要叫‘糖糖’呀,我是男子汉,不要这么娘的名字!我是堂堂正正的‘堂堂’,不是那个甜甜的‘糖糖’!”

阮攸攸真是好奇小家伙从哪儿听的“娘”这个词,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显然是安慰儿子受伤的小心灵,“别人喊你都是堂堂正正的‘堂堂’,只有妈妈和爸爸喊的是甜甜的‘糖糖’。”

一听自己没有“娘”得全世界都知道,只在妈妈和爸爸这里丢了人,糖糖顿时觉得小面子挽回了不少,不满地看着阮攸攸,“那妈妈干嘛喊人家甜甜的‘糖糖’,我是男子汉呀,不适合这个名字!”

阮攸攸好笑地搂着他,“因为,你是我甜甜的小心肝呀。”

糖糖又黑又亮的大眼睛眨巴两下,“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就像你喜欢甜甜的小蛋糕一样?”

阮攸攸笑了起来,“不一样哦,我喜欢糖糖,可要比喜欢小蛋糕更加喜欢,多喜欢上一百倍!”

糖糖幼小的心顿时被取悦了,他抿着唇一笑,大度地摆摆手,“那好吧,以后就允许你喊我甜甜的‘糖糖’好了,只有你,别人都只能喊堂堂正正的‘堂堂’,谁也不能喊错!”

得到格外开恩的阮攸攸笑得眼睛完成了月牙,点点头,“那就谢谢糖糖了。”

尽管揪住每一个人都纠正一遍自己的小名,糖糖还是把这件事上了心。

他本来跟阮攸攸一样,特别喜欢甜甜的小蛋糕和巧克力什么的,母子两个每天都要吃一块小蛋糕的。生日之后,糖糖就收敛了,他不舍得小蛋糕,又想维护自己的男子汉形象,就把小蛋糕偷偷地藏到自己的卧室里,只在一个人的时候享用。

沈沐白笑得不行,悄悄地跟阮攸攸说儿子像只爱藏食物的小仓鼠,阮攸攸也觉得像,笑了一会儿,小声叮嘱沈沐白千万别说出去,不然儿子肯定都不敢吃小蛋糕了。

……

沈沐扬再来的时候,看见糖糖都不知道该喊什么了,喊“糖糖”怕小家伙生气,喊小侄子?喊大名?好像都不习惯。

想了想,他还是试探着喊了一句:“糖糖!”

糖糖板着小脸,严肃地问道:“你喊的是堂堂正正的‘堂堂’,还是甜甜的‘糖糖’?”

沈沐扬愣了一下,笑道:“我喊的是堂堂正正的‘糖糖’!”

糖糖点了点小脑袋,“嗯。”

沈沐扬笑趴在沙发上。

糖糖觉得叔叔笑得好像不怀好意,不过他没顾上多想,目光被阮攸攸吸引了,小短腿迈着,“蹬蹬”跑到阮攸攸身边,关切地问道:“妈妈,你怎么在家里还系着丝巾呀?是不是生病了?”

他说着话,小手就扒拉住了阮攸攸脖子上的小丝巾,看见小丝巾下面两点红痕,大吃一惊,“妈妈受伤了!”

阮攸攸尴尬地把丝巾弄好,“咳咳,那是……被蚊子咬的!”

糖糖惊讶地睁大眼睛,“好大的蚊子啊!”

阮攸攸咬牙,“对,特别大的一只蚊子!”都怪沈沐白昨晚太放纵了。

糖糖眨眨眼睛,“妈妈等着!”他飞快地跑上二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手里拎着一张黄符,把阮攸攸的丝巾揭开,把黄符塞到阮攸攸的脖子处,小手轻轻拍了拍,“妈妈,一会儿就好了。”

阮攸攸以为他是从自己抽屉里取的纸符,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小鼻子,“谢谢糖糖。”

她去了厨房,糖糖窝到沈沐扬身边,勾着他的脖子,小声道:“那是草莓印,才不是蚊子咬的!别笑话妈妈,妈妈会害羞的!”

沈沐扬无语地看了看小家伙,他怎么知道什么是草莓印的?!

糖糖挤了挤眼睛,“是爸爸种的小草莓!”

厨房里开着油烟机,噪音有点大,阮攸攸没听到儿子说的话,她上楼洗手的时候把黄符拿掉了,毕竟塞在脖子处有点不舒服。

突然,她的手指顿了一下,凑到镜子前仔细看了看,阮攸攸惊讶地发现,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不见了!

阮攸攸连忙把黄符拿起来看了看,那是一张疗伤符,却不是她画的。

她拿着纸符下了楼,叫了糖糖过来,问道:“糖糖,这是你画的吗?”

糖糖点点头,“嗯,疗伤符,给妈妈用的。”他常常翻看阮攸攸抽屉里的符,知道各种符都是做什么用的。

沈沐白过来把母子两个一起揽进怀里,问道:“怎么了?怎么把符拿出来了?爸爸不是说过,妈妈抽屉里的符不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