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挨挨挤挤的。
岳从回走在褚白身后,不时伸出手臂挡一挡过路的人,不让褚白被人碰到。
褚白注意到了,没吭声。
这种感觉……有点奇怪,他非常不适应,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好在酒吧不大,很快就走了出来。
褚白暗暗松了口气,在门口站定,对岳从回说:“那我先回去……”
他忽然一顿。
岳从回跟人挤了一路,衣服有点乱,他正低头整理,褚白顺着他的手一看,就发现他左侧腰上有一块红色的痕迹。
之前没注意,现在一看,分明是血迹!
褚白一下子就想到上次在踏月皇宫,岳从回腰上就受了伤,按照当时那血流量来看,伤得应该不轻。
这才过去没几天,他的伤肯定还没痊愈。
这两天岳从回又无故爽约,难道是旧伤复发?
岳从回发现褚白话说到一半就没了声音,抬头朝他看过来。
褚白舔了舔嘴唇,直接上前摸了下他的腰,果然缠着厚厚的绷带。
他收回手,指尖被染成了淡淡的红。
岳从回顺着他的动作一看,才注意到衣服上的血渍,忙解释说:“可能伤口有点裂开……”
褚白也恰在此时开口:“受伤了还喝那么多酒,你可真厉害。”
他尽量说得平静,但还是能听出这话里带着怒意。
岳从回自动咽下后半句话,紧紧盯着他:“你是在关心我吗?”
褚白被噎了一下,说:“没有,我就是单纯陈述一个事实,你是真厉害,难怪要睡最野的人,你也够野的。好了,我先回去了,再见。”
他转身想走,岳从回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褚白想要挣扎,想到他腰上的伤,又顿住了:“还有事?”
“刚才我说的话,是认真的。”岳从回微微低头,看着褚白的眼睛道。
褚白一愣:“你刚才说的哪句话?”
“我要追你。”岳从回一个字一个字很清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