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挑衅,想让自己难堪,苏承业很不理解,他曾经得罪过对方?
搜遍脑海中过去苏承业的记忆也没有找到,两人未曾有过真正的接触。苏承业不过是个小地主的儿子,家里算是富裕,可在宿凤县内毫无根基,对方可是县丞的独女。知县又被称作“百里侯”,县丞是仅次于知县的第二人,可谓权势滔天,他的独女在宿凤县的地位可想而知。
过去的苏承业虽然好逸恶劳,也没什么脑子,最起码的趋利避害还是知道的,万万不可能得罪这样的人。
“怎么,我的上联比‘明月送僧归古寺’还要难吗?”侯新蝶收起她的傲气,精致的脸上重新露出淡然,更加显露出她骨子里的傲气,“还是说你的才气都在前面两个对联上用光,脑中暂时没有存货了。”
青年才俊们哈哈大笑,侯新蝶的意思很明显,先前两副对联都是他们提前准备的,自然一口答上来,换成别人的对联他就露怯、露丑。
“月色山色草色树色云霞色,更兼十万八千丈峰峦色,有色皆空。”
笑声戛然而止,留下许多被呛住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