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方向走去。
有点意思。
洛九江稍稍凝神,对肢体的控制权就重新回到他身上。不过他仍顺着先前的力道的惯性,按照托管模式的设计走到了窗台边。
琴房窗边挂着一幅雪白的窗帘,窗帘底部绣着浅蓝的海浪,晚春的柔风从窗口灌进来,把那幅轻纱的床帘飘飘扬起,这场面几乎可以入画。
而一跃立在窗口的洛九江,就正是那画中人。
他向寒千岭稍稍偏头,笑道:“在下面等你。”就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身影利落得如一只蹁跹的黑鹰。
临跳下前,他还不忘很有礼貌地把唢呐还给邵阑。
刀神的准头和力度拿捏何等得当,连速度都不是普通人能反应过来的。
于是又是梆的一下,邵阑应声而倒,脑门儿上则慢慢鼓起了第四个大包。
他眼神放空地躺在地上,四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分立在他身周四角,竟然谁都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邵阑摔倒,保镖们才手忙脚乱地去扶他,一低头就正好看到雇主现在惨不忍睹的额头。
这四个肿包在邵阑额头上一字排开,仿佛一个组合而成的大肉瘤,瞬间让他极其肖似南极仙尊老寿星。
寒千岭嘴角悄悄扬起一下,又很快落下。
他一言不发地朝门口方向走去。
邵阑刚从地上爬起来,他的手抬起来一下,仿佛要拦。
寒千岭凌厉地问:“怎么?你要让保镖也过来截我吗?”
“……不,Ansel,我……你听我说……”邵阑连嘴唇都在打哆嗦。
寒千岭怎么会为他停留。他分给邵阑半道不屑的余光,便脚步轻快地走下楼,去找洛九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