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妮莎·谢·沃尔图里,为您效劳”(2 / 3)

挑了挑眉:“这是他的责任。”

嘴上这么说着,他心中却暗暗给迪克记了一笔。

居然没注意到这么重要的情报和线索,实在疏忽。

“变种人?可即使你现在给出的理由合情合理又情有可原,但你还是掌握了我们最大的秘密,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布鲁斯难得这么多话,这还是他看在托尼的面子上才会给出解释。若是平常人,他只会用低哑的嗓音吼出一句:“滚出我的哥谭!”

可惜,托尼对此完全不领情。

“差不多就行了布鲁斯。”托尼毫不留情地拆台道,“我们也只是来看看这里到底有没有我们想要的,再顺便参加一场慈善晚宴而已。”

“我们都对你的哥谭没有兴趣,等时候一到我们就会离开。”

托尼举起手保证道:“凡妮莎在哥谭期间的一切行为,我都能为此负责。”

托尼索性起身挡住了布鲁斯投向凡妮莎的眼神。他和布鲁斯对视片刻,像是达成了什么无声的协议。布鲁斯轻笑了一声,再次懒洋洋地倒在了沙发上。

他又变回了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

“这个盒子里就是当年谢嘉女士遗留在酒店的东西。”布鲁斯将木制长盒推给了凡妮莎,“你可以打开确认一下。”

凡妮莎用指甲掐了掐手心的软肉,这才抖着手掀开了那个盒子——

一枚小小的蝴蝶结挂饰,和单独放在了一个小盒子里、零零散散的水晶小珠串。

熟悉的气息缭绕在身侧,凡妮莎几乎能听到母亲用她独有的温柔语调呼唤自己,“我的小玫瑰,快过来,到妈妈这儿来。”

托尼抽了张纸巾给她,无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低声说道:“抱歉。”

“您不必感到抱歉,这次还要多谢您慷慨相助。”凡妮莎笑了一下,“能再次和母亲相见,实在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话虽然这么说,但在开口的一瞬间,凡妮莎的眼前一片模糊。

汹涌的情感化成了眼眶中的泪水,一眨眼,便会滴落。

明知不可能,但她还是忍不住开始幻想,如果母亲还在……如果她还在……

而凡妮莎的话同样勾起了布鲁斯一些模糊又鲜艳的回忆——失去至亲所带来的身体和思想上的折磨与痛苦,并不只有凡妮莎一人品尝过。只是布鲁斯和凡妮莎不同,他不愿让自己沉浸在过去中哪怕一秒。

“据说这是在谢嘉女士当年入住万登酒店的房间找到的。”布鲁斯再次开口,出于对自己的要求和控制,他此刻的语气显得格外刻板冷漠,“因为上面挂着玉坠相对而言比较值钱,所以出事之后,这个饰品被人偷拿去了黑市拍卖。我们找到时,就只剩下了这个。”

托尼皱眉:“所以那枚玉石现在仍是不知所踪?”

布鲁斯沉默地点了点头:“它实在是太小了——”

“那枚玉石不重要。”凡妮莎小心地取出了那个做工粗糙的蝴蝶结,她的眼神在上面留恋,“最‘值钱’的部分,已经回来了。”

这个被人嫌弃的、歪歪扭扭的蝴蝶结,以及那断裂破碎的珠子,是当时谢嘉花费了一个下午教导十岁的凡妮莎完成的。

手指轻柔的抚摸着蝴蝶结有些发黄的布料,凡妮莎忽然开口:“她当时不在酒店。”

这枚东西被谢嘉戏称为“护身符”——她一直都带在身边。

布鲁斯点了点头:“当年的那场爆炸,其实对万登酒店的损失并不大。如果她呆在酒店里,并不会受到那么严重的伤害。”

凡妮莎沉默了一瞬,她问道:“所以她是正好离开,去了爆炸区最严重的地方?”

“我派人去查了她的住房记录。上面显示她应该在6月7日退房离开,可她在6月4日就离开了酒店,不知所终。”

这下连托尼都意识到了不对。他转动着手机:“而这场爆炸发生在6月8日下午——所以她甚至没有按照原定归期回家。”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托尼依稀记得当年那个三更半夜都要赶回家陪女儿的谢女士。

“她当时应该是离开得很匆忙,所以才会连这个东西都遗忘在了万登酒店里。”

凡妮莎抬起了头直视着布鲁斯的眼睛。在得知自己的母亲死因蹊跷后,她爆发出了十二万的能量和勇气:“请问那场爆炸的源头到底是谁?”

“……是小丑。”布鲁斯忽然觉得喉咙又些干涩,他几乎不愿意去回答这个问题。

面前这个小姑娘的母亲死于小丑制造的爆炸——她死于哥谭。

是哥谭让她在尚未成年时,就过早得明白了失去与痛苦。

像是猜到凡妮莎想要问什么,布鲁斯紧接着便说道:“关于你的母亲,我这边有些调查的结果。”

他看向了托尼,托尼点了点头,布鲁斯这才接口说道:“当时英国方面曾有人派私家侦探调查你的母亲——我无意冒犯,但她却确实被拍到和一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