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内修完三年的高中部的课程,顺利的进行济城大学每年夏日对外开放的升学试。
到了那个时候,邵年时将会以十八九岁的年龄顺利的升入到高等学府之中,就与那些先行进学的孩子们基本上就没有多大的区别了。
对于邵年时的这种天才表现,围绕在他身边的小兄弟们受受教育水平程度较低的影响并没有多少的感受。
但是对于就在他身边与之一起上学的几名好友来说,则是带着无限的震惊于难以置信了。
若说在初雪,彭程程与臧克加这三人当中,谁的震惊最少,当属见识过邵年时的本事的初雪了。
她将这事儿当成了一则趣闻回家与饭桌上的父亲与大哥谈及的时候,却得来了这两位大了她许多岁的男性亲属理所应当的点评。
“这种情况难道不是应该的嘛?”
“你在父亲的铺子当中可曾见过比邵年时还要年轻的管事的?”
“别说是可以管理独立一分类的经理了,就是一间杂货铺的管事,最年轻的也是过了二十了。”
“若是没有这份儿聪明劲儿,他怎么可能入了我跟父亲的眼。”
“你好歹也是经多了西方学术洗礼的闺秀了,你可曾知道,在外国对于这种聪明人有了一种新的定义。”
“那个符号是怎么写的嘞,哦,对了是iq,据我在美利坚国留学的朋友写信时透露。”
“美利坚国家征兵,尤其是一些需要技术的特殊兵种的时候,他们在体检的时候都要检测一项别的国家都不曾有过的项目,那就是智力测验,他们也叫做智商。”
“听朋友说,那边的军队设立了这个关卡之后,若是智商不达标的人,哪怕是身体再怎么的强壮,也是没有入伍的资格的。”
“因为他们将这种不达标的人定义为另外一种残疾的标准。”
“智力衰弱,亦或者是智商低能,我想就跟咱们这里所说的天生的痴呆与傻子是一个道理的吧。”
“你记不记的咱们老宅家的厨房大灶上的一个福庆家的,表兄妹结的婚,生出来的五个孩子里边就有三个人从一出生就带着点痴傻了。”
“只不过平日吃饭穿衣简单的命令还能做得到,若是让下边的人给其吩咐上稍微复杂点的活计,那是立马就做不了的。”
“哦!”原来是这样吗?
人与人之间竟然有如此的不同。
难怪同样的一篇文章,放到不同的人的面前,背诵下来的时间也是极不相同的。
初雪立刻就被自己的父兄的这套理论给折服了,这理论也能很好的说明,邵年时为什么会在家中如此的受重视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对邵年时产生了那么一丝的羡慕之情的初雪,她一定不知道,有的时候能办成事情与书读的好不好多不多是没有多大的关系的。
就好比现在,三井夭寿杀掉了英家人之后,竟然还气势汹汹的带着一众日本人直接杀向了英家花园的所在,不顾此间剩下的仆役的阻拦,那是一进去就开始了自顾自的打砸抢之路。
听说是出门办事儿的老管家不在大宅之中,做不了主的仆役们只得给济城的警察局去了电话。
这个时候的董碧昌正在面见一个十分重要的女人。
那位一经合理就将自己的户籍迁出了英家的户头,并落户在手中产业庄园之上的不平凡的女人,邓红。
不幸的婚姻以及唯一的儿子的惨死,让这个女人脱胎换骨到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一般。
自立自强就不必说了,手段毒辣,无所不用其中还带着丝毫不隐藏的疯狂,这才是董碧昌极为重视这个女人的缘故。
因为他并不想将这个息怒无常的女人给惹怒了。
毕竟因为这个女人的提醒和帮助,他在短短的十日的时间中,瓜分了不少属于英家的产业。
一些就放在商业街上的商铺与贸易行背后的老板,全都转到了邓红这个女人的手中。
但是这其中最赚钱的几家铺子真正的股权所属人,实际上却是董局长。
这是他帮助阻挡后续各方压力的代价,在某些大产业的瓜分之中军,警必然会掺和上一脚的惯例,就算是被人知晓了他与邓红的勾当了,也没有人会对此多说什么的。
所以,此时的董碧昌无疑是相当的愉悦的,甚至连英家公馆打过来的电话,都有兴致亲自敷衍一下。
“你们英家是不是欠了人家三井君的钱呢?”
“是,就要给人还了嘛。”
“至于你们说的合作不成反倒是转头找茬的事儿,那属于商业纠纷的问题啊?这是不归我们警察局管的嘛。”
“欠债还钱,要知道哪怕是一个小赌坊堵在你们英家的门口要债,我们警察局揽过去管一管的效果都没多少的。”
“毕竟还钱才是事情最根本的源头嘛,你们人家的钱还了,人家怎么还会找你呢?”
“你这样,把三井打砸抢的东西赶紧记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