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菡筱道：“天地任自然，无为无造。天地不为兽生刍，而兽食刍；不为人生狗，而人食狗。刍、狗无罪，各适其所用而已。你等不死在我手中，亦将死在他人手中。谁让你等生而为刍、狗？此乃命缘而已，莫要怨天尤人了。”

李华宇听懂了，张菡筱的意思是：弱者就该被强者杀死。

柳如烟自然也听懂了，她挥舞镰刀，朝张菡筱扑来，嘴里说道：“非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而是万物不以自己为人！甘为刍狗！”

张菡筱低头躲过柳如烟的镰刀，驱马退后了几米，冷冷的说道：“且住！”

柳如烟杀心已起，哪里肯停手？

张菡筱一挥手。柳如烟耳听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她回头看去，发现村民们都已经被士兵俘虏。一个士兵，用长刀将先前说话的少年斩首。

剩下的村民们一字排开，都跪在地上。士兵的枪、刀，就抵在村民脖颈。

柳如烟停止了攻击，楞楞的站在原地。

张菡筱道：“不能为我所用者，皆是我之敌人。你自己选，愿为我效力，还是愿与我为敌？”

柳如烟哪还有选择，她乖乖扔下镰刀，答道：“我愿降！只求……”

话还没说完，张菡筱又一挥手。

士兵们枪、刀齐发，剩下的村民们全部毙命，包括那个叫孙登的书生。

张菡筱道：“你牵挂太多，我先帮你斩断这些牵挂，你日后才能一心为我效力！”

柳如烟拾起镰刀，一跃丈高，朝张菡筱杀去。

张菡筱早有准备，她从两个士兵肩上拿起重剑，狠狠砍向柳如烟。

柳如烟用镰刀低档重剑，镰刀被击的粉碎。

重剑撞在柳如烟肩头，柳如烟从空中被重重撞翻在地，昏死了过去。

一个士兵跨马过来，在柳如烟胸口上，狠狠的补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