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身为中国人,却还没有说服本国修行者,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对方不是普通人,撒谎是没用的,反而降低身份。陈百经摇摇头:“目前国内,只有紫阳观的公羊治先生和开山族加入,其余门派,似乎仍在争论。我打算霓虹国的行程结束后,回国收服诸多门派。”
“公羊治前辈?”渡边吉有些吃惊,“他也加入了吗?既然他都肯加入,为何其他门派还会观望不前?”
“你认识公羊治?”
渡边吉说:“倾慕已久,但未得一见,甚是遗憾。我是从一位朋友那里听说这位前辈的,据说,公羊治前辈的峨眉引雷术,煌煌然,能引来天雷滚滚,实在是一位了不起的道士。我还听那位朋友说过,他的这位师傅,脾气古怪,不擅长交际,喜欢独处,所以听闻他加入了无畏军,而其他人没有加入,有些奇怪。”
陈百经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了:“你的这位朋友是公羊治的弟子?他叫什么名字?”
“他姓廖,是多年前我在中国游学时认识的。”渡边吉却没有贸然说出那人的名字。
陈百经和乔暮雪对视一眼,心想老道士的弟子,姓廖的拢共就两人,却不知是廖有强还是廖有福呢?
两人都已经死亡,陈百经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聊,就说:“公羊治是我最早说服的修行者,南亚的修行者,就是他出面说服的。怎么样,渡边先生能加入无畏军吗?”
渡边吉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便略尽绵薄之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