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百经没有干预剧,他摸着一同穿越而来的手表,像旁观者一样去观察周围。凯奇在新兵营茫然无措,然后缩在角落神叨叨地自言自语,士兵们听从了二等士官长法瑞尔的话,将他牢牢看守,连厕所都有人跟着一起去。
兵营里什么都看不出来,即便有超越现实世界的技术,陈百经也没办法将其带回。他干脆就陪着斯金纳等人玩牌。
明边缘是几年前看过的电影了,陈百经记不太清楚很多细节,在与j小队打牌的过程中,他有意地与各成员聊天,很快,口无遮拦的斯金纳就把自己的底交代干净,连小时候被老师罚站尿裤子的事儿都讲了。
“嘿陈,你真是个聪明的中国人中国人都像你这么搞笑的吗我觉得你更像是r本人。”
“r国人更加死板好吗”女兵南希开口。
“喂喂喂搞笑不是西方人的专利,你这话加上你的表有点种族歧视哦爷爷我担心你们明天上战场的时候吓得尿裤子,专门逗你们笑,缓解紧张绪,懂吗”陈百经笑骂道,他现在的份好像是一个老兵,而且和j小队相处融洽,“不过我很意外,你这个伟大的白人竟然听得懂我的笑话”
“哈哈哈哈”其他人很不客气地笑了。
斯金纳虽然被嘲讽,但他是个很直爽的个,非但不生气,还跟大家一起笑。
“好啦,看你这么好学,爷再给你讲一个笑话,以证明r国人比你还蠢嗯,你知道,前些年,r国的首相叫做森喜朗,这家伙英语不好,可是呢,他又要和当时的国总统会面。他很着急,但是秘书说先生,放心,等和国总统见面,您先和他握手,然后主动打招呼,就说hoareyou说完这句,他一般会说iafe,andyou,然后您再说too,接下来的事儿,就可以交给翻译,大家也不会嘲笑您不会英语了。”
“森喜朗一听,大喜,在飞机上就苦练这两句话。等到了国,克林顿在白宫会见他,森喜朗老远就伸出双手,一边和克林顿握手,一边大声说hoareyou天啊,他把ho记错了”
j小队成员大多都是国人,听见这种简单的错误,哄笑起来。
陈百经接着说“克林顿一听,哎呀,你们r国天天围着我们国转,就是我们的马仔啊,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克林顿心想,世界都看着呢,我得缓解尴尬,顺便展现我的幽默细胞。于是,克林顿说ihiryshband我是希拉里的丈夫”
“森喜朗一听,前面有个ia,心里很高兴,对方果然像秘书说的一样回答了。于是,我们可的r国首相很开心,说too”
j小队爆发了哄笑,连旁边闷闷不乐的凯奇都跟着笑了。看来这个笑话虽然老气,但对于酷拿国总统等人开涮的国人来说,政治笑话永远都不过时
基梅尔拍着大腿,这个两百斤的胖子笑得地动山摇。
“陈,你真应该去脱口秀节目,你模仿得太像了”
陈百经叹息一声,装作很伤心的模样,他摇摇头“你们以为我真的想当兵吗曾经,我也是有梦想的孩子,但这个梦想在小时候就被我父亲打破了”
女兵南希递来一杯咖啡“哇哦,看样子是一件伤心的往事。”
“谁说不是呢”陈百经非常浮夸地用手指抹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这么不开心的事,为什么不说出来,让我们开心开心”南希一脸深地看着陈百经,话尾来了个反转。
“耶”她转和基梅尔击了个掌,表示扳回一局。
陈百经“唉,既然你们这么狠心地想要揭我的伤疤,那我就告诉你们吧。”
“小时候,我爸爸问我你长大了想干嘛我说当病人。
“嘿,胡说,哪儿有人想当病人的”撸sir气质的格雷夫打岔。
陈百经叹息一声,想说我爸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但是转念一想,这不是主动认格雷夫当爹了吗差点上当他接着说
“你说得很对,所以我又说那就做医生。我父亲说做医生不错,如果不做医生呢修理管道的修管道有什么好要不就送快递,我这样说。”
“然后,我父亲就问我你他妈是不是玩我电脑了”
众人都是老司机,露出了会心一笑,只有不说话的象国人还没听懂,傻愣愣的。
陈百经接着说“他把我一顿胖揍,然后我哭着说爸我错了,我要好好学习,你给我请个家教吧。”
大家笑得喘不过气来,女兵南希目送秋波“你可真是个坏种那么小就那么色”
陈百经一脸严肃“我说得都是真的,要不是我爸不给我请家教,我早就到普林斯顿大学去当教授了才不会跟斯纳金这种粗人在一起喝这种狗屎咖啡啊,真香”
众人知道他在开玩笑,也不当真,斯纳金作势要打,却只在陈百经口捶了一拳。
“真有你的”斯纳金说。
嘻嘻哈哈过了一夜,当大家都睡去,陈百经悄悄对土豆说“土豆,把你的纳米机器人放出去。”
“好的主人,请问指令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