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间都流转着浓情蜜意。
这让众多以为俩家只是商业联姻的宾客,心里也多了很多揣测。
大家面上都是一片喜乐和祝福,除了盛崇霖。
他躲在角落里,拿着个酒杯,看着舞台上在婚礼伴乐声中走向彼此的俊男美女,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
那个以前视线总是随着他打转的女孩儿,此刻眼里满满都是另外一个人了,那个人还是他亲哥。
盛崇霖这阵子怀疑和思考了很久,最终得出的定论是,连思思以前肯定是真心喜欢过他的,只是他为什么当时没发现呢,都怪他太迟钝了。
这么漂亮、优秀、美好、耀眼的女孩儿,以前他都没发现,大概是习惯了,甚至觉得她不太起眼。
这是因为没了连思思这个恶毒女配各种作死,给盛崇霖和叶夏如当催化剂,盛崇霖对叶夏如的单恋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才开始回想起曾经拥有过但当时不懂得珍惜的感情了。
并不是因为他开始喜欢连思思了,只是不甘心曾经满心迷恋他的人说放手就放手,还找到比他更优秀的对象了,他以后还不能从此避而不见,因为那个男人是他大哥,她此后成了他大嫂。
随着婚礼的进行,盛崇屹和连思蘅互相说了“我愿意”,然后交换戒指,接下来,是婚礼上大家都很想看到的新郎亲吻新娘环节。
大家本以为,以盛崇屹冷淡的气质,就算他肯配合亲吻新娘,应该也是点到即止,蜻蜓点水般的吻,只是和大家想的不太一样的是……
盛崇屹低头,一只手环抱着他美丽新娘纤瘦的腰身,一只手扣着女孩纤瘦漂亮的下巴,然后深深吻了下去。
还是个十分缠绵的舌吻。
连思蘅怕嘴上口红被吃掉了不好看,伸手稍稍推了推盛崇屹的胸膛,却被男人抱得更紧,也吻得更深。
这个吻不带情-欲,但是却带着满满情意和爱重。
围观群众十分激动,有好事者甚至给俩人的亲吻掐起了表,“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卧槽,一分钟了!盛总肺活量真好!”
连思蘅本就红润的脸旁,这会儿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她羞恼地掐了把盛崇屹的胳膊,盛崇屹才依依不舍地把人放开,眼神幽幽地看着他的新娘,带着笑意小声抱怨:“三天没见你、没亲你了,多亲一会儿怎么了。”
连思蘅瞪他,小声地回:“那这几天也没见你多勤快找我!”
盛崇屹眼神陡然变得晶亮,十分开心地又凑过来在连思蘅水润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小思这是想我了吗,嗯?”
俩人这是站在舞台上,哪怕没有话筒,俩人一举一动也都是备受瞩目的。
连思蘅不好意思再和盛崇屹继续在众目睽睽“打情骂俏”下去,只能瞪了盛崇屹一眼。
穿着婚纱的女孩儿,明艳不可方物,是他的新娘、他孩子的母亲、以后要伴随他白头偕老、百年好合的伴侣,盛崇屹只觉得一颗心都暖暖满满胀胀的。
这比他曾经预想过的孤独终老,或是年纪大了收养个孩子,实在要圆满上太多。
他没能忍住,也不顾旁人怎么起哄,又把人亲了好几口。
因为婚礼实在办得很隆重盛大,宾客很大,连思蘅如今又有孕,不能喝酒也不宜过于劳累,所以敬酒这个环节,是一小片区域一起来,连思蘅喝的“酒”其实都是白开水。
忙碌的一天好不容易过去,等到了晚上,俩人一起回了新房。
按照连思蘅的意见,新房就布置在俩人最常住的市中心区小别墅,盛崇屹的主卧,而连思蘅之前住的次卧,则被改成了连思蘅的衣帽间。
只是从这一天开始,它将多出一位女主人,原本黑白灰的冷色调,也被喜庆的红色带得热闹起来。
盛崇屹喝了不少酒,在楼上喝醒酒汤。
连思蘅卸了妆,洗了澡,吹干头发,穿着盛崇屹塞给她的红色真丝吊带性感睡裙出来时,看到盛崇屹已经在客房洗好澡,穿着和她同布料红色的真丝睡袍,在房间沙发上等着她了。
盛崇屹身上的睡袍款式很正经保守,但是耐不住那布料轻薄透……连思蘅一眼就能看出这男人在睡衣下面根本是真空的,连小裤裤都没穿……
连思蘅看着那夸张的小帐篷,想到今晚新婚之夜某件她躲不过了的事,顿时有点慌,转头就想往浴室跑。
盛崇屹这头开荤后饿了三个多月的饿狼,还为这一晚做了诸多准备,怎么可能会放任到了嘴边的美味小羔羊跑掉,他长腿迈开长臂一伸,就把穿着性感睡裙的新婚小娇妻搂到了怀里。
连思蘅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开始怂怂地求饶:“屹哥,你轻一点……”
盛崇屹慢条斯理地亲吻着女孩的秀发和耳垂:“待会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盛崇屹经过三天的突击教学,行动上的技术有没有进步一时还看不出来,调-情撩拨的手法那是进步了不止一点半点,简单来说,特别骚气勾人,情而不色,度把握得很好,并不会显得急色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