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听才子张如此说来,也确实悲壮。如今,几十年过去,物是人非,渔夕心里叹道,任是你争我抢,几十年后,也不过是草埋白骨,毫无意思。只是世人偏偏对此如此执着,而此身生于此,却也只能随波逐流了。
才子张见渔夕望着远方,又是不说话。也顺眼望去,只见远处风吹草长的方向有一少年坡脚而行,渐渐的听到隐隐笛声随风而来。这笛子不同于墨卿的竹笛是欢快清扬的,而是除了悲壮还多了几分苍茫。
渔夕听了一会儿,随口说道:“老友,我刚刚想了一首小诗,不知如何?”
才子张听她说有一小诗,心里一喜,忙道:“小友快说!”
渔夕走了几步,道:“这个名字就暂用,关外长笛。朔风大漠飞雪地,欲奏长笛鬓泪垂。遍野孤坟埋碧血,是谁年少笑披靡。”
才子张听了,琢磨了一会儿,笑道:“真是好极好极,就是有些悲哀。”
渔夕笑道:“触景生情,难免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