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噩梦困扰,但在他对我施以手段以后,昨晚我就算不吃药,也没有看见,或者梦见那些东西。”
说着,鼠王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粒黄色药片。
爱神终于从我腿上下来了,她接过鼠王手里的药片,一脸凝重地问:“你手里为什么也有这种东西?”
鼠王对爱神说了些什么,但我完全没听清,此时我心中正一阵阵地后怕。
要是让云裳知道刚才的事,我就死定了!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黑巾女给我递纸条的时候也是,我一想到要和她发生点什么,云裳那张满是怒气的脸便立刻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我甚至都能隐约感觉到她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回荡。
说真的,我怀疑云裳极可能偷偷在我身上种下了某种术法,只不过这道术法非常隐蔽,隐蔽到我根本察觉不到它的存在。鉴于如今云裳和我的修为差距过大,她想要在我身上种术,已经变得极其困难了,所以我猜测,这道术,极可能是我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就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