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的公司打了电话,听店老板那意思,他们公司的人员流动性很大,五六年前在公司干的那波人,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我就问他,五六年前的时候,有没有一个人在公司里干了没多久就走了,还问他,在那个时间段,有没有见过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人。
这一问,还真被我给问着了。
店老板说,当初确实有那么一号人,干了没几天就走了,那人有个表哥,偶尔会去店里找他,但从不进店门,每次都是将那人叫出去聊两句就走。
那位老表哥的脸上,也的的确确有一条很长的刀疤。
可当我问起对方的姓时,店老板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这通电话看似什么都没问出来,但我却因此摸清那个刀疤脸的行事风格。
他藏得很深,极少抛头露面,凡事都喜欢假人之手,当初偷窃过图书馆的园丁,以及那个防潮公司的临时工,说白了,都是他的爪牙和耳目,估计这两个人和他也不熟,只是拿他钱财,替他办事而已。
如今他又用杨文军的发圈制作出了一副假身,让假身去做事,自己依旧藏在黑夜之中。
要想将这么一个人引出来,确实不太容易,但也不会太难。
只要大致摸清了他的心性,他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中午,我提前做好了饭菜,只等着师父和乔三爷来到阴都,越是临近中午,仇束的心绪浮动就越大,又是兴奋,又是急躁,还特意让王逸德送来了他的湛金枪。
看他这意思,是非要和乔三爷打一场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