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竟没能浸透那层薄薄的石壳,因为古书当时就紧贴着我的皮肤,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包壳上的干燥。
真是奇了。
只不过将它带在身上,于我来说也不是件舒服的事,那股排斥感,一直都在。
眼看仓库洗刷得差不多了,我急急与窦大爷辞别,一阵风似地跑回了住处,将古书小心翼翼地藏好,而后又跑到学校图书馆借了两本书,一本是甲骨文详解,一本是现代洛书解析。
等我抱着这两本书再次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云裳和卢胜材也才刚刚回来。
卢胜材见我怀揣两本书进了门,就隔着大半个客厅问我:“你今天到哪去了,一天没见着你人。”
窦大爷来的时候你也在啊,怎么还问这种话?
“我不是跟着窦大爷干活去了吗,这事儿你知道啊,他早上来找我的时候,你又不是不在。”
听我这么一说,卢胜材一脸惊讶:“窦大爷来过吗?不应该吧。”
什么叫不应该啊,当时窦大爷在客厅里对我说话的时候,你明明就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