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流涕,可心里却有种更为难受的味道。
那是一种很难描述的感觉,仿佛洗尽铅华,又仿佛年幼懵懂,体味不到世间疾苦。
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可它就是实实在在地出现了。
回想起老蟾最后的馈赠,我又端起左手细细观察,就发现附在我手上水光显现出了七种不同的光泽,可当我试着将念力凝聚在左掌上的时候,这些水光又变成了通透的白色。
手掌间也的的确确冒着寒气,不管是掌面还是手背上的皮肤,都如同纸一样白。
那一刻,我立即意识到,这只手已经被老蟾炼化成了毒手,至于掌间的毒性到底有多强,我自己也说不好。
我朝着夜空抱了抱拳:“谢了!”
这时老得突然从石林里冒出头来,远远冲我招呼一声:“都解决了吗?”
我还了他一个笑脸:“都解……”
那个“决”字还没说出口,炼骨符的副作用就上来了,我浑身上下都跟过了电似的,接连好几阵急颤,然后就脑袋一歪,直接栽倒在地。
倒地以后身子还是不停地颤,跟个筛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