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食量变化也很快。
好在我们在行市赚了不少佣金,倒也不怕养不活自己。
只吃食堂的话,当然能养活自己,可问题是还有个人跟着我们蹭饭,那个人叫古建平。
古建平没有学生证,只能在外面吃,这货也不知道平日里都拿钱干什么去了,那简直就是花钱如流水,只要我们连着七八天不去行市,他就得穷到睡马路。
我们三个也是心软,看古建平一副揭不开锅得样子,又不好意思不接济他,每次他来找我们吃饭,我们就拉着他到外头下馆子。
按说我们在行市赚的钱着实不少,一个月算下来,每个人就是分不到一万,至少也有六七千了,古建平又没有家室要养,我就想不通了,他那些钱到底花哪儿去了。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就问古建平:“你的钱怎么花这么快啊,阴都的物价没有那么高吧?”
古建平贼溜溜地对我说:“我有病,得吃药。”
一边说着,他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药包来,我打开药包一看,里面裹得全是干树皮烂树叶。
忽悠谁呢,你真以为我没见过药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