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这五年来艾笑曾经无数次在梦里见过他,有时候明明白天半点没有想到过这个人,可夜晚他仍会以各种形式出现。
原来不再喜欢,也不代表就能彻彻底底的忘记。
毕竟这是深刻在她生命里的一段记忆,就连大脑都会不经意的提醒自己。
何子谦喝完杯子里的香槟,见她没有吭声,于是抿了抿唇上残留的酒水,“那件事的风声过去之后,我有联系过你,可惜没联系上。
“信件寄到你们家,才知道搬了,我知道你应该是在躲我,现在问你过得好不好,似乎也有点矫情。”
他将手肘搭在膝盖上,十指交叠着沉默良久,“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艾笑一直看着那张玫瑰镂空的桌布,在他讲了这句话之后才抬起头来。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