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那支玉笛十多年前正是非然的心爱之物,也是她从不离身的兵器。只不过当年与赵国那一战之后她就遗失了,皇宫里也再没有人听到过大祭司的笛声。那只笛子虽然现在不知在何处,但是另外那一把琴,本宫却知道在哪里。”
靳乔迫不及待地问:“在哪儿?”
皇后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上扬道:“赵国,赵晗的手里。”
“赵晗?”靳乔讶异,“母后是说赵国太子赵晗?”
“正是,要是你能想办法从他手里拿到玄音琴,那一切就有希望了。”
靳乔并没有感到兴奋,反而面露为难之色,“母后,谁都知道大元与赵国有着宿仇,赵晗也是赵国出了名的狠辣人物,要想从他手里得到这把琴谈何容易?”
“哼,论起狠辣,皇儿你能输他几分?要是这点事情都办不好,那么将来就算登了皇位你又怎能守住这大元江山?”
这话一出靳乔沉默了,半晌之后他猛然跪在皇后面前,恭敬地磕了一个头,“母后所言极是,儿臣受教了,母后放心,儿臣定不会辜负母后的期望。”
他的眼睛里闪烁出异样的光,如同黑夜里的狼眼,寒气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