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顾微扬的目光里就多了点东西，像是心疼，又好像不舍，复杂交织的，让人看不懂。

“就算你需要帮忙，也不一定非得用这种方式把自己赔进去，只要你肯，事情完全还有别的途径解决。”

顾微扬听得懂他的意思，他想帮忙，也愿意帮这个忙，但她不想。

柳家这几年来崛起的也挺快，她不想让韩方知树敌树到柳家头上，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不多个朋友，也绝不能多个敌人。

她假装听不懂的样子，呵呵娇笑：“怎么解决不都是解决嘛。”

韩方知神情专注的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像是认输了。

相处一年下来，顾微扬什么性子他可清楚了，换脸这个手术中那么多痛苦的过程，她都坚持熬过来，吭都不吭一声，看的韩方知都敬佩不已。

起初还以为她是为了美，后来他才知道她心中藏着怎样的怨恨。

罢了。

“那厮爱装逼，喜欢东欧上世纪时期的交响乐，闲着没事的时候也爱看西方文学，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想起来再问我吧，但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