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但夏音也一副“我不知情别来问我”的样子,秦盏无奈地点点头,转身走出了门。
他上了电梯,到祁言的房间门口,叩了两下。
没多久,屋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
门打开来,秦盏看到他简单地穿着白衬衫,还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紧张:“祁言,你不舒服吗?”
祁言转身进屋,慵懒地抬了抬手:“没有。”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就是困。”
秦盏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跟过去,将刚刚夏音拜托他送过来的东西交过去:“夏音姐让我给你的。”
祁言撩开眼皮,接过去看了几眼便毫不在意地放在了一旁:“好。”
“爷爷那边我说过了。”秦盏有些语无伦次,“你可以继续在娱乐圈待着,我,我也会努力。”
“哦。”祁言声线带着刚刚起床的慵哑,“加油。”
秦盏:“……”
完了,没话题怎么破?
他愁得周围的颜色都似乎掉了。
“对了,明天顾子聿手术,那东西应该能取出来了。”秦盏喉咙滚了滚,“还有那个余璋,他也去看了顾子聿一次。”
“他和顾子聿说了什么?”祁言勾起了一点好奇心。
余璋这个人,有点看不透。
如果他真的得到了证据,为什么不肯上交?被顾子聿吞了,为什么要强迫顾子聿延迟动手术取出来?
而且为什么他一直在追查那个和时家接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