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你吃了,和我吃没什么不同。”
紧接着,他堆起笑:“敢不吃,你试试。”
秦盏乖巧地吃完了饭。
祁言像个监督自家挑食的儿子乖乖吃饭的家长,终于松了一口气。
秦盏换掉了病服出来时,外面又下起了大雪。
还在屋里,他似乎都能感觉到那股来自于冰雪的彻骨之寒。
祁言出去拿药,秦盏默默看着床上雪白的被子,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才能将被子借出去。
雪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看起来软绵绵的,像是将被子也铺到了地上似的。
祁言拿着一袋药片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秦盏视线在窗口和被子上来回切换的样子。
他面上酷酷的,像不经意地提醒:“医院的被子是不可能外借的。”
秦盏身上顿时生出一股惆怅,如凋零的花瓣,风一打,簌簌全掉了下去。
祁言压住即将外泄的笑意,走到另一边,将一包黑色背包丢到了床上。
秦盏疑惑地回过头。
祁言缓步朝他走来,身影落到他身上,眸光对上他的视线,一只手伸过去将背包放平。
轻轻的,拉开了拉链。
紧接着,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件羽绒服。
“不会要我帮你穿吧?”祁言歪了下头。
秦盏蓦的回神,耳尖迅速地蹿上了一抹淡粉。
他手忙脚乱地将羽绒服穿上之后,祁言又塞给了他一条围巾。
秦盏连忙将围巾裹上,祁言再递给他一副口罩。
然后是手套,然后是秋裤,然后是帽子。
秦盏:“……”
他终于不怕自己会冷死,他现在只担心自己连路都走不动,或者是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