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秦盏艰难地张口:“没……”
他拉了下门把,很认真:“秦盏,我觉得你以后不用锁门了。”
紧接着。
嘭的一声。
祁言再次撞烂了秦盏家的大门。
他迈着大长腿上楼,轻而易举就找到在卧室里,把自己裹得和毛毛虫一样的秦盏。
祁言站在门口,眉毛非常不自然地挑了下。
“秦盏你……是想把自己勒死吗?”
事实上显然不是。
秦盏脸色通红一片,眉头难受地蹙起,屋里暖气正好,他却冷得瑟瑟发抖。
祁言三两步上前,触上他的额头,眉头登时一拧,迅速地将秦盏被子掀开,拉了外套胡乱裹住,直接带到了医院里。
病毒来的气势汹汹。
这烧一发,就发了三天。
三天后,秦盏悠悠转转地醒过来,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出神了一会儿,又嗅了一会儿的消毒水味道,艰难地理解了自己现在在医院的事实……
然后,想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到底……是谁送他来的医院?
仿佛是听到了他心里的疑惑,右手上好像摸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他一点一点继续往上摸去。
然后……
被祁言一把拉住了手。
他本来就没怎么睡好,这下被秦盏摸醒,整个人都炸了毛,愤愤道:“秦盏你摸狗呢?”
秦盏立马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抽回手。
“我……我没……”
他的嗓子还有些嘶哑,祁言丢了个白眼过去,缓缓起身走到柜子旁,顿了下,侧头佯装无意:“喝水吗?”
秦盏还没开口,他头又转过去,一脸的“我听不见”的样子道:“不喝也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