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梦,却好像是昨天刚刚上演。
祁言抬手捂住惊慌的眸子,试图平复呼吸,渐渐想起了昨晚留宿的秦盏。
他移开了手臂,目光扫到沙发上,上面的人已经不见,被子被好好地叠起。
祁言习惯地起身,手指扣上床头灯,按下。
灯骤然亮起。
他浑身僵固了两秒,缓缓转身。
隐隐的,心头好像被什么震了一下。
……
洗漱完毕后,祁言下了一楼,果然看到了秦盏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大抵是最近自己也有练习,煮粥也越发的顺当。
祁言走过去,双手撑在黑色理石桌上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淡淡问:“为什么戴口罩?”
秦盏顿了一下,将面前的锅盖上,从容地关火。
“有点不舒服。”
他听出秦盏嗓音里的不对,走过去:“加重了?”
秦盏转身去拿碗:“没事,我待会儿去医院……”
祁言抬手准确地扣上他的手腕,往后用力一拽。
紧接着。
“嘭”
两人的额头结结实实地撞上。
秦盏脑袋嗡嗡的,瞪大了眼睛。
祁言比了比温度,微绷着下颔,迅速给出评价:“你发烧了。”
秦盏点点头。
他后退了一点,皱着眉头看秦盏:“可是我给你铺了那么厚一床被子,你都没出汗?”
秦盏摇摇头。
事实上,昨晚他差点热死在沙发上。
所以,在身体能承受的程度,他稍稍拉开了被子,再加上他昨晚做小动作的时候光脚了,更是非常幸运地……
发烧了。
秦盏把锅丢给运气:“最近我水逆。”
祁言狐疑:“我以前没见过你信这个。”
秦盏坦言:“我其实现在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