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仇?”乖离剑走向鸟居的动作一顿,疑惑地看向狐之助,却又不等对方回答,自顾自地兴奋了起来,“那是不是意味着我都不用剑牌就可以出手啦?好棒!我就喜欢你们这种私仇!”
狐之助咧嘴一笑,却显得非常奸诈,“是有那么一点商业上的纠葛啦,毕竟嘛,谁都想要接盖亚大神的单子,他们要是厉害起来,我们这边就有些麻烦啦,这种事情还是要平分比较好。”
“那我去啦!”站在鸟居旁边,乖离剑对狐之助竖起了一个大大的大拇指,转身就往鸟居外跑了过去,身体穿过一层透明的膜,去往了未知的空间。
在乖离剑离开后不到一分钟,樱井智沙便款款行来,手上还拿着一个风筝,她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却找不到乖离剑的身影,目光定格在了狐之助的身上,微微弯腰,笑着问道:“乖离剑呢?”
“我把这位祖宗忽悠去祸害迦勒底啦!”狐之助一笑,对自己的计谋得逞感到非常得意,“可算是走了,你知道吗?他居然还偷了一张剑牌!还是让迦勒底去为这位小祖宗擦屁股吧,话说,那边应该有吉尔伽美什吧?这算是两个祖宗凑在一起吗?我给他们点根蜡烛吧。”
它忽的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打量了樱井智沙一番,在地上磨了磨自己的爪子,“不过,审神者大人应该也知道乖离剑去到迦勒底会发生什么吧?”
“命运的交错是无法抵挡的,”樱井智沙低念了一声,随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若是可以,我更希望并无这般的事情会发生。”
“那是不可能的,侍奉神明的您想来也知道有些事情,总要是有变化才会有未来,若没有乖离剑前往那边,便不会有现在的你出现。”狐之助砸吧砸吧嘴,甩了甩尾巴,若无其事地反驳着。
将这个事情暂时抛到了脑后,想起乖离剑一天前所使用的身份,樱井智沙皱起眉头,抿了抿嘴,问道,“那木之本家那边呢?乖离剑可是以未来的孙子这个身份去的。”
“没关系,他们会暂时失去记忆,然后等乖离剑大人回来,记忆就会自动修复啦。”见审神者不再纠结那个问题,狐之助挥挥自己的爪子,踩着愉悦的步伐跑掉了,“我回去时之政府啦,审神者大人您便继续盯着这里的时间溯行军,我得去弄一下乖离剑大人的通行证。”
正打算请求让自己也跟着过去的樱井智沙来不及反应,就见狐之助从面前消失了,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声,转头面向鸟居,担忧地祈愿着:“伟大的王者啊,请庇护您的宝具乖离剑吧,愿他与您相遇之时一如过往安宁。”
迦勒底
乖离剑万万没想到这穿越点居然是在半空中,就那样径直地从天花板往下掉落了下来,砸到了一个人的身上,他捂着自己的头,感觉头上已经蹦跶出了一个包了,眼中含着些许的泪水,抬头看向这个“铁骨”的人,却没想到看见对方的那一秒就愣住了。
重新站稳了身子,恩奇都无奈地叹了一声,将自己衣服上染上的尘埃挥去,方才看向这位致使自己摔倒的“天降之人”,却没想到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他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叫道:“吉尔?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要去开会吗?”
乖离剑则盯着这个气息和天之锁一模一样的人,歪头想了半天,却没能从脑海中翻出这个人的资料来,不知道要说什么,可是不说话又很奇怪,想起自己因为对方而多出来的那个包,不禁有些生气,连对方熟悉的气息都不在意了,直接开怼:
“杂修!谁叫你撞我的?!!”
无奈地扶额,小狐丸再次觉得让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待久不是一件好事情,你看,我家弟弟又被鹤丸教坏了。
被小狐丸那无奈而又宠溺的目光打量着,三日月宗近丝毫没有尴尬的情绪,只听他从口中吐出两声魔性的笑声,随后泰然自若地把杯中仅剩的一点茶水饮去,缓缓地坐下,跪坐的位置刚好就是将被茶水染湿的区域。
淡定地偏过头看向打断了自己“拿着茶水突然拍小狐丸的肩膀以达成惊吓”目标的长谷部,他抬袖间,嘴角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又被他自己迅速调整,变得温柔和善,轻声说道:“长谷部,可是有什么事情?”
“······啊,这个啊,”压切长谷部一顿,果断把刚刚的一幕从脑海中洗去,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才没有看到三日月殿下打算做恶作剧结果被自己无意间打断而失败了。
他张了张嘴,目光从小狐丸身上移开,又落到了今剑和岩融的身上,就是不肯落在三日月宗近的身上,“药研出阵回来,受了中伤,他带回了一振疑似是乖离剑的刀剑,现在那振刀剑已经被主君带走了。”
“嗯?乖离剑?”小狐丸的注意完全被后半段所吸引,他微微眯起双眼,思索了片刻,持起一把梳子,缓缓地梳着自己的白发,“你确定是乖离剑吗?”
“是的,我记得,主君之前曾经批改过一份计划书,我在想二者有没有什么关系。”压切长谷部点点头,扫了一眼那边三日月宗近,发现对方依旧端着温柔慈祥的笑容,嘴角不禁抽了抽,“